那窝囊废是父皇的种?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万一。。。。。。万一。。。。。。这一切不合乎常理的现象不是就找到解释了。
等一下!
他伸手,大步来回走了走。
即使阮丹青是父皇的种又如何?这样一个窝囊废,父皇不会偏爱到把江山社稷交给他糟蹋的份上。
窝囊废注定是窝囊废,何况这窝囊废还是父皇自己亲手铸就的。
越往深处想,就能发现更多无法解释的问题。看来父皇到底是父皇,他心里想做的,没有人能猜得透。
在这窝囊废身上,父皇花的心思,动的手脚,无一不让人费解。
君心难测,果然是君心难测。
路过议事厅的时候,阮丹青放慢了脚步,从撩开的窗格往里探进头去。
里面上首的位置空着,那本该是属于他的位置。
下首第一个坐着的是阮芳甯,手里拿着奏折和身边的东宫执事田行文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里面的人都很专心致志,没察觉到他的举动。
一想到这些人在做正经大事,而自己这个窝囊太子却做这种无聊举动。他不由有些泄气,慢慢把头往回伸。
头上金冠磕到窗楞,轻响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