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腋下找到了那个玉石扣子,解开了就拉细绢。
阮丹青一把扯住绸带。
“不要不要!裹一次很麻烦的。”
“放手!”阮芳甯竖起眉瞪眼喝了一声。
懒得理他,都到这时候了,都躺在他身下了,还拖拖拉拉的。他要看就看。
扁着嘴,阮丹青委屈的松开手。
“起来点。”阮芳甯一手拽着那细绢稠带,一手揽着他的腰从榻上捞起了些。
手肘撑着,那人撅着嘴耷拉着头。
懒得理他。阮芳甯咬了咬唇,额头上一层细汗,心里莫名一阵烧撩。
手却没停,将那一圈又一圈的绢带绕开。
细绢下的肌肤被一直紧勒着,红红的一道道痕迹,凹凸不平。
越往下解他眉就皱的越紧,最后使劲一拉,将手里抓着的那一把绢带扔在一边。
真是没料!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心里咒骂一句。白烧撩他了。
好端端雪白馥软的身体硬给他勒成了这副德性,糟蹋了!
一把将人推到在榻上,手掌贴上去,揉了揉。
“哎呦,好疼!”细白的手指用力一推他,脚还踢了一下。
疼?他低头看。
怎么不疼,天天勒着,都快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