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男女之事上,这窝囊废基本就是个白痴,他就还是省省力气,不掐他脖子了。
那手指还在那里拨弄,薄薄的指甲还掐了几下。
没忍住,这次他伸手打开那双轻薄手。
“你也这次弄我的呀!”不服气,阮丹青撅着嘴斥责。
“我还干了别的,你到是也干点别的。”阮芳甯瞪着眼,低喝,发迹线上一圈的汗珠。
“噢!”懒洋洋应了一身,那娇小的身子伏来下来,细细的胳膊枕在他肩头,一双薄皮纤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你搓牌呐。”他闷哼着抱怨。
“我搓衣服。”那脑袋挨在他肩头,懒洋洋反驳。
前世欠他的,前世欠他的呐。阮芳甯闭着眼自我安慰,手臂搂着阮丹青的腰,抚摸着他的背。
指腹略过那道道勒出的痕迹,心里不忍。
得给他想想办法,再这么勒下去,这副好身子要毁了。
“原来也就是胸比我平点,其他也没差。”那脑袋又懒洋洋说道。
不理他,阮芳甯自我暗示,理他胡言乱语你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哎呀!”突然那脑袋叫了一声,娇小身子弹跳起来。
怎么了?他睁开眼,身体也一弹而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什么?”阮丹青瞪着眼,手指一戳叫起来。
阮芳甯顺着他戳着的看向自己腰下两腿之间。
要被他气死了!他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几下。
“这是什么?瑞王。好奇怪!”那人等不到他的回答,已经直接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乱叫。
“哎?这我没有呐?这是干什么的?”那只手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