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是他一头热了,不然真是丢份。
“别停,继续干活!”鼻尖顶着鼻尖,他狭促一笑,催促。
“噢!”那人老老实实的应了,手指灵巧的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的。
浪潮汹涌袭来,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按倒在床榻上,腰一挺,将灼热体液尽数射出。
被迫摊开手脚仰躺在榻上,阮丹青撅着嘴,头微微抬起,看着自己光裸胸膛上那一滩体液。
“瑞王?这是什么?”好奇的问。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脑门上那根筋来回抽动一下,眉一皱脸一黑,没好气的低吼。
松开那人的手臂,他跪坐在他榻上,眨着眼,感受着身上激情过后那股懒洋洋的余韵。
“噢!”委屈的扁了扁嘴,阮丹青伸出个手指,往自己胸膛上沾了沾那体液,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阮芳甯就在他身边,瞪眼看着。
脑子里轰一声,鼻子一热,一大滴血就这么流淌了出来,砸落在浅色的锦被上,绽开一朵鲜红的血花。
“瑞王!你。。。。。。流血了!”阮丹青伸着那根手指,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再也忍不住,大声吼叫起来。
要死了!真要被他气死了!
前世欠他的,绝对是自己前世欠他的!
21 竟敢怠慢
六月初五,晋王得胜回朝。
六月一出头,这天就一日热过一日。坐在屋子里不出去,到还勉强能忍耐。出去了随便动弹动弹,就是一身臭汗。
到了下午人就发困,沉甸甸的脑袋在脖子上架不住,一个劲的往下顿。
东宫的大小官员们下午都赏了午休,而正牌太子殿下阮丹青就更是名正言顺的窝在寝殿里享受。
可惜他睡不着。
晋王回来了,他吓的睡不着。
消息是半月前就知道了的,晋王上了折子,安顿好了南边的事就准备回朝。日子估摸着也就这几天。三天前来了快报,说都到了庆州了,三天之内必然能到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