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那头还以为可以逃出一劫,哪里知道今上突然一脸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伪善慈爱模样摆了出来,立刻知道自己这次恐怕要糟。
怎么个糟法?他不知道。
反正就是知道要糟。
咬着唇,颦眉,乖乖的把腿张开了些。
小命要紧,管他怎么糟,留着命总比没命好。
嫌弃的看了一眼,男人双手一扳,将他双腿开到极致。
将药丸一个挨一个塞了进去。
每塞一个,那边阮丹青挤眉弄眼,表情一阵怪异。
“怎么?”今上假惺惺的慈爱询问,手老师不客气的搓揉着他淡薄的胸膛。
“难受。”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有点涨。”嘟嘟囔囔,一边说一边脸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等化了就好了。”柔声安慰,可那手指却毫不客气的塞着药丸。
小手指顶在那里,慢慢往里探,似乎要把那一个个药丸顶到深处。
“嗯!”阮丹青颦着眉轻轻叫起来,表情有些痛苦。
“疼,皇叔,我疼。别。。。。。。别那样了。。。。。。。好疼啊!”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了的。”还是那样温柔慈爱的劝慰,可烫过脖子的气息却热的能烤焦人。
淡薄干瘪的胸膛上只有微微的隆起,可那手却毫不客气的搓揉,似乎硬是要揉捏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舌尖舔过蓓蕾,含在嘴里,用牙来回轻咬。
他很担心,会不会被咬下来?
就算不咬下来,会不会咬烂了?
就算不烂,肯定要肿了的。
吸什么呢?吸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