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少事,他问的是哪样?哪样可以和他说?哪样不可以和他说?
嗯!皇叔那件事绝对不能说。
直觉这么告诉他的。
看着眼前这个窝囊废眼睛转个不停,一副自作聪明打小九九的模样,阮芳甯又好气又好笑。玩心机他算个什么,在回娘胎里重造也未必行。
懒得再问,自己直接上手摸。
身体压下,抵紧,手老实不客气的摸向最可疑,最别扭的厉害的屁股。
一摸之下,果然有料。
眉挑了落下,落下又挑起。
摸进屁股里的手放肆的试探,来回缓缓重重的摸着,末了还抓了一把。
“嗯。”阮丹青被压在他和石头之间,斯斯艾艾的哼了一声,眉头和鼻子皱成一团。
热热的鼻息压下来,喷到脖颈间,丝丝发痒。
“来了?”压抑着耳语一般问道。
“谁?谁来了?”他瞪着眼,缩着头,浑浑噩噩问。
阮芳甯皱眉,深呼吸。
不能动气,和这种木头脑子来气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头再次压下,热热的嘴唇咬住他的耳朵,用只有他能听到的耳语悉悉索索的说着。
那缩着的脑袋又缩了缩,被压在身下的软软身体越发的软了。
咬在嘴唇边的耳朵越来越热,脸颊也烧起来了。
还好还好,总算还不是石头脑子,不然就真开化不了了。
心满意足看着身下这幅小女儿的娇态,粉面飞霞,双眸含羞,身体像泡了糖水,软不留丢,又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他真想咬一口。
心里这么想了,身体也就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