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相似却又不同的脸,冷不丁的就想起昨晚上他宠幸那女人的一幕又一幕。
见他还是不言语,阮丹青的胆子又大了一点。
“古人云,食色性也。男人喜欢这种事,不也挺正常的。再说,我还没立妃,也不算对不起太子妃。”他唠唠叨叨接着胡说八道。
阮芳庭回转身,眼皮垂了垂,不动声色。
男人和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男人和男人那是荒唐可笑,怎么能相提并论!
这废物有没有羞耻心?
“朋友?你就这样和他做朋友?”他冷哼一声。
那头阮丹青还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
“不同人不同的相与法。我不是。。。。。。也给晋王你送了三年的糖水嘛!”带着献媚,他咧嘴笑。
笑!还笑的出来。这墙头草还好意思说,以为天下人都由着他讨好。
阮芳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双眼眯了眯。
“这到是,我也没忘记你这三年对我的好。”语气软了软,懒洋洋说道。
阮丹青见他语气软了,胆子又大了一大。
伸手摸了摸膝盖,看看他,扁扁嘴。
阮芳庭哼哼一笑,慢悠悠走过去,伸手扶起了他。
阮丹青有些惊喜,起了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
“晋王,我和瑞王真没什么。我和他好,就和你好是一样的。真的。你别多想,你要相信我。”可怜巴巴的说着。
别多想?相信你?当我傻的?阮芳庭浅浅一笑,心里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