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想什么,阿浓只是。。。。。。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辩解。
“哦,怎么受不住?”男人到是来了兴致,腰放缓了,手摸了下去,重重掐了一把。
“嗯!别。。。。。。疼,嗯!”顿时就颦了眉,从薄唇里溢出娇滴滴的呻吟。
“别怎么?哪儿疼?”男人低低询问,语气温柔和缓。
摸下去的手指掐着揉着,来来回回细细的捻,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好似温柔爱抚,时而却是肆虐蹂躏。
阮丹青头埋在双臂间,背上立刻一层汗,两条腿颤抖着想夹紧,可却被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喉咙里的呻吟也随着那几根为所欲为的手指,时而欢愉呻吟,时而痛苦抽泣。
“饶。。。。。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住,他忍不住告饶,屁股撅着,讨好似的,往男人腰上凑。
男人抽出在双腿间绞弄的手指,一把揽住他的身子,搓揉那鼓起的薄薄胸膛。
身子被从床榻上拗起,腰折着,一个诡异的弧形。
“伺候朕,要专心致志。”男人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他急忙点头。
皇叔很少对他说朕,一说这个字,就不是他的皇叔,而是皇帝了。
君命不可违。
违君命就要没命。
他实在不敢。
“屁股自己动呀,刚才不弄的挺好,怎么这会又蠢了?”男人在他耳边些微埋怨。
自己动啊?很累。阮丹青皱皱眉。
不敢违抗,屁股急忙摇摆起来。
那地方早已经湿透,动起来到也不算太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