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不上太子位,搞搞太子也不错。
不是吗?
那可真是个很不错的身体呐。到底是那样一个女人生出来的,似乎天生就适合躺在男人的身下,提供最美妙的享受。
他记得自己搂着那废物的背,在他耳边命令他叫他的名字。
那废物叫他什么来着?
恭义郡王!
他眯着眼又是一笑,鼻子里懒洋洋的哼哼几声。
这废物,很记仇呢。
可自己,也很记仇。
这一声恭义郡王,到把他和那废物一下就拉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这废物呐,还是一点没变。
脾气差,没脑子,性格烂。
唯独只有这容貌,可取。
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呢?他想听他叫。
芳庭。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回事什么样的感觉?
36 外戚之争
十二月接连几场大雪,把皇宫罩得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银装素裹,玉树琼花,一片雪的世界。
晋王阮芳庭坐了车,在宫门外停下。
去内宫的路上,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石青色的砖衬得雪越发洁白晶莹起来。
走到凤仪殿门口,坐在门槛边,立刻就有宫人上前帮着脱了厚重的鹿皮靴子,套上软稠棉里的便靴。
刚到里间,正做着针线的王皇后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