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这个?”
“我也不是真傻好不好。”阮丹青不悦的瞪他一眼。
“皇后倒了,嫡系就倒了,就算芳甯娶了杜大人的妹妹又如何?要紧的是父皇的意思。”阮芳庭说道。
“你想让我打探皇叔想怎么处置你们?”
“还不到这个时候呢。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父皇准备什么时候办漕运的案子。”
“那我怎么问?难道直接问,皇叔,漕运的案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呐?”阮丹青手一摊,委屈说道。
阮芳庭瞪他一眼,皱着眉思索了片刻。
“开了年,春耕的时候要祭司河神,你找个机会问父皇,明年的祭河神的青词让谁写。”手指一点,他凝眉指示道。
“这样问一下就好了?”阮丹青不解。
“嗯。”
“皇叔会怎么回答?他让谁写和漕运案子有关系吗?”他喋喋不休的追问。
“你只要问了,把父皇说的人告诉我就成。别的不用管。”阮芳庭手指弹了弹,不回答他的疑问。
阮丹青皱着眉,心情不悦。
“那万一皇叔不说呢?”
“务必要问到。”阮芳庭双眼一凌,喝了一句。
撅起嘴,阮丹青越发不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