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搞砸了?什么意思?”阮芳庭在外面差点跳起来,忍不住吼叫。
“搞砸了就是搞砸了。我一问,皇叔就知道了。皇叔一问,我就全招了。”阮丹青摊摊手,长叹口起道。
“什么?全招了?父皇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你又招了什么?”阮芳庭急的要跳脚。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嘛?”阮丹青在里面自顾自嚼馒头抱怨。
开什么玩笑,一大清早就来他东宫兴师问罪,问东问西的,为了躲他,自己可是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只能窝在寝殿里吃从明德殿里顺回来的馒头。
低头看看手里的馒头,哼,还是丽妃生皇子的得子馒头呢。
听他抱怨,阮芳庭两只手伸出,比了个掐脖子的样子。
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好容易将火压下。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父皇有没有回答?”他耐着性子问。
“趁皇叔迷糊的时候我问了,皇叔一个没留神,说了。”阮丹青跳到门边,背靠着门说道。
外面阮芳庭心头一动,急忙贴到门前。
“父皇怎么说?”焦急问道。
“不告诉你!”阮丹青哼一声,头一撇,管自己咬馒头。
“你。。。。。”阮芳庭一把抓住门上的雕花,手指掐了又掐,只当是掐里面那可恨之人的细长脖子。
“快说,不然回头我要你好看。”他贴在门缝上咬牙切齿的威胁。
阮丹青回转头,也贴着门缝嘿嘿嘿笑几声。
“皇叔知道晋王你图谋朝中大臣,必定要治你的罪,谁给谁好看还不一定呐。哈哈哈哈。”洋洋得意说道。
“你。。。。。。”阮芳庭砰的狠狠捶了门一下,恼恨吼了一声。
阮丹青瘦小的身子随着门板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