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庭瞥了一眼廊下的阮丹青。
给了几分颜色,这废物还真拿自己当颗葱了。怕谁也不会怕他,就这废物回去修炼个五百年再和他斗吧。
下到院子里,手一招,亲随立刻飞快跑到他身边。
对亲随嘱咐几句,手一扬,那几个人立刻各自掉头离开。
回转头,看向廊下紧紧盯着自己不放的阮丹青,他抿了抿嘴。
现在这种状况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果然托付给这种废物是自己最大的失策,于公于私,父皇这次只怕是必然要治一治自己了。治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没低。
唯一可知的事,现在他还不能离开东宫。
深吸口气,他眼眯了眯,看到廊下阮丹青缩了缩头。
冷哼一声,厌恶的皱眉。
就这么个废物,想不到父皇竟然这么上心。
难道儿子还比不上个床上的泄欲之物?
父皇只怕是动了真情,真是可笑,对自己的侄儿动这种念头,真不知道自己该是佩服父皇还是鄙视父皇了。
帝王之家的父子亲情就这么可笑荒唐。这天下,哪里都比不上皇宫里龌龊险恶呐。
总之父皇是断不会在东宫里动他的,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走出东宫。只要他还在东宫,就还是安全的。他要留在这里,为自己手下人争取点时间。
把消息传出去,让那些和自己有厉害关系的人尽可能准备准备。
在年底,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将瘪在胸口的恶气尽数呼出,他大步朝阮丹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