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昂着的下巴动了动,两道冷冽的目光射下,直直的戳在他脸上。
“荆王,我已经不再是晋王了。”说完,目光掠起,继续直直的盯着远方。
胯下的马飞腾起,一个跳跃,重重的颠了一下。
“哎呦!”阮丹青急忙一手抓紧他的衣服,一手抚了抚屁股。
颠的屁股都要开花了,这家伙,还是这么小气,现在他是太子殿下,储君,而这家伙只不过是个庶王,得瑟什么嘛。
不行,气势上要压住。
“我是说荆王的,是你听错了。”撅起嘴巴,反驳道。
阮芳庭鼻子冷哼一声,都懒得理他。
他不理人,阮丹青又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被人忽视看轻了。
“这次荆王护驾有功,让孤王赐你什么好呢?”往他怀里钻了钻,他摆弄起架子来。
“你就得瑟吧。”阮芳庭不想理会这个废物,但看他那副小人得志,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倒灶模样,忍不住要吐槽。
“我是太子。”怀里的人攒了攒,细长的脖子拧着。
“哦,会被个女人拐走的太子。”阮芳庭低头瞥他一眼。
他顿时好似被戳破了皮的小笼包,蔫了。
“我喜欢她,就没设防,再说,她也没说要杀我。”偎在怀里,喃喃道。
“那是个女人,你喜欢她什么?你有的她也有,你没得她也没。”
“话不能这么说,她有父皇母后,兄弟姐妹,有广阔天地任由驰骋,有数不尽的游戏玩乐,有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我有吗?”翻个白眼,在怀里喋喋不休的低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