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庶王,衣服不值钱。”阮丹青回答。
“你欠揍!”阮芳庭翻身将她压下,一边咒骂一边自己解衣服的扣子。
阮丹青也帮他解。结果却是把他解开的扣子又给扣上了。
“你存心的是不是?”阮芳庭忍不住要喝。
“嘘嘘!”阮丹青急忙捂住他的嘴。
皱眉鄙视的瞪那贼头贼脑的废物一眼。
脱的光溜溜,两个人拥抱着彼此取暖。
怀里的人皮肤微凉,滑溜溜软绵绵的,好似一条泥鳅,不过,比泥鳅白多了。
阮丹青伸出手,在枕头下摸来摸去,然后突然手里一团柔光冒出。
“哎呀,身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呐。原来就是脸黑了,不好不好,可惜或惜。”将手里那团光比到眼前,他张大眼上下打量阮芳庭,啧啧有声道。
阮芳庭定眼一看,原来是颗龙眼大的夜明珠。
“搞什么!”他咒骂一句,一把抓过那颗珠子,顿时一切又再次陷入黑暗。
将怀里的人摁在床榻上,手掌从那光滑的裸背一路向下,顺着屁股摸了下去。
“嗯!”阮丹青叫起来。
“嘘嘘!”阮芳庭嘴角一扯,在他耳边吹气,然后将手里那颗夜明珠塞到他嘴里。
“呜呜!”这下叫声含含糊糊,低了不少。
这幅身子一如记忆中那般甜美柔嫩,小巧的骨架,软绵绵的肌肉均匀分存,然后,蒙上一层光滑细腻白皙动人的皮肤,在手掌里搓揉。
这废物说他的手粗糙了,他也不想想,整天拿刀弄棍耍枪,手怎么可能不粗糙。难道他以为自己来荆州是度假的吗?
这废物到真的是来度假的,臭排场摆的十足,真是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