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不堪了。
然而更加不堪的事,此病因谁而起呢?殿下身边的人,除去宫人就是阉人,东宫属寮也只有自己和殿下走得近些,但也从未留宿过。往下想去,一目了然。
这又算什么事?
殿下在担忧的事,殿下知道,这东宫里的喜顺管事,香附姑姑知道。王老先生知道,现在,他也知道了。
难怪王老师先一说是中毒,殿下就一身轻松了。
到底是精明还是幼稚。
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阮丹青心里发毛,身子往后退了退。
“胜蓝?”怯生生唤了一声。
“殿下!”傅易青低低喊了一声。
“你别吓我呀。”阮丹青低语。
“我哪里敢吓殿下,但求殿下莫要吓我就行了。殿下,你……”他依然欲言又止,喉咙里堵了许多话,却不知道怎么说。
“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阮丹青撅了嘴,低低撒娇。
“殿下……殿下错的多了,错的大了。”
“哪里?你说呀?”
“去塞外那几日,殿下若是不招荆王同室,何至于……”
“你怎么又提那茬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现在不过一个庶王而已。我示好也是为了拉拢他。你若不喜欢,下次我就不见他了。”
“当真不见了吗?殿下你的示好……是在给你自己惹祸。”傅易青眉一皱,语气重了重。
阮丹青有些被吓到,手抓着书愣了愣。
“我……我怎么惹祸了?”诺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