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许把他们带走。陛下要干什么?我有什么?我没权没势,难道连这两个伺候的都不给我吗?他想干什么?”
“殿下,伺候你的人多得是,这陛下从宫里给拨了十来个,够用了。”杜卫衣瞪着他硬邦邦说道,手一抬,让亲随去抓人。
“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阮丹青呲牙怒吼,将两人搂紧。
往日都是这两个护着他,今天得他护着他们了。
“杜大人,你和陛下说,我什么都依了他,别把他们从我身边带走,我需要他们。我求他,求你,成不?”他声音发颤,放低姿态恳求起来。
“殿下,你这是为难臣。臣只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
“那你让人带我话去,和陛下说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们。就说阿浓求皇叔开恩了,千错万错都是阿浓的错,和旁人无关。求皇波念在阿浓小时候的情分上,就给阿浓这两个人吧。”他眼里含泪,卑躬屈膝道。
杜卫衣扁了扁嘴,面色为难。
“实话和殿下你说了吧,陛下这是下了令的,东宫之内,只能殿下你一人在此,不得再有其他人。殿下就不要为难臣了。”他无奈说道,然后再次下令抓人。
两个亲随上前抓人,束手束脚,生怕伤着阮丹青。
阮丹青一边护着人,一边眉一拧,夺过那一个亲随腰间挂得刀。
呛一声脆响,明晃晃冷冰冰的刀划过。
他搁在胸前,大喝一声。
“你们都别过来!”
顿时把人都吓住了。
杜卫衣额头上蹭得就冒出一层汗,背上是全湿了。这下可闹大发了,陛下那是千万叮嘱过的,路上要小心行事,万不可伤着太子分毫。
做臣子的也不明白这是干什么,是要幽还是废?可这么小心保护,又不似要害着无能太子。陛下的心,猜不透。
但猜不透了知道,伤不得太子殿下。
这下好,刀都被人抢了,这万一有个好歹,他脖子上的脑袋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