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下可齐全了。他这是既要当新郎又要当新爹。双喜临门呐。”阮芳寗听完哼哼一阵冷笑,脸色怪异。
角落里那人不敢搭话,听着这语气怎么觉得有点酸溜溜的诡异感觉。心想说太子都16了,要办早该办了,不过想起来殿下十八才大婚,快二十了才将将要做父亲,这太子到是比他强多了。难怪殿下气不过。
阮芳寗是气不过。
你说这算什么事。那废物大婚,娶谁去?娶了干嘛?他能吗?还搞大人肚子,不被人搞大肚子就不错了,真是供大于求下最大的笑话,就那废物,他也行?
父皇真是昏了头了,还真当那废物是个宝,他就是个宝气。
挥挥手,示意人退下。
待屋子里吹喇叭 剩下自己,他愤愤然一屁股坐到圈椅里,砰得踢了桌案一脚。
外面伺候着的亲随也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气,个个凝神屏息,生怕呼吸声都恼了他。
他能不气,他当然气。
芳庭那边搞什么神秘兮兮,竟然连他都瞒,亏得还是一母同胞,他这头到还替人担心,生怕有个好歹,却不料人家还不交心,这私自离岗,那可是等同于谋逆大罪,这节骨眼上,芳庭搞什么鬼?
难道说他有什么秘密的消息来源得知自己要不利?
他眉头一皱。
父皇也真是的,难道竟然真为了那么个宝气要对自己亲儿子下手?
又是大婚又是孩子,看来那宝气是废不掉的。可为什么要突然从东宫弄到大内去?保护 ?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抿抿嘴,心里一片外腻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