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父王怀里还挺不安分,时不时身子动一下,胳膊揽着父王的肩,头挨在们王耳边,似乎在说些什么,说道高兴处,还发出几声清危悦耳的娇笑。
父王的脸遮在那女人的黑纱后,他看不清什么表情。
但父王的手臂却结结实实安安稳稳地抱着那个女人,丝毫也不放松。
这女人什么来头?为什么父王如此行迹暧昧亲昵?看她一身行头,绝对不是寻常人家。能让父王这样上心的,这天下没几个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跟在父王身后的那个素衣白面男子一看就是个阉人,后面那四个混身警觉肃杀之气的侍卫也来头不小,难道这一行来自于大内?
那四个上侍卫十分警觉,跟在后面目光四射查看,阮金钰急忙伏下身躲避,心想这大内里的命妇怎么敢私自出来,而且父王又怎么敢和大内里的女人这样亲昵暖昧?
这贵客还真是神秘。
但不管她什么来头,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和父王关系匪浅,暧昧异常,说不定,是父王的情人。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一把捏紧手里的蛐蛐笼子。
那蛐蛐在他掌手里临死惨叫一声,惊得他急忙松手。
听到这声,那路过的一行人被惊动,后面四个侍卫急忙快步上前将阮芳甯围在中央,手按佩刀四下查看。
“是蛐蛐叫,没事没事。”赖顺子细细听了听,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一行人等了片刻,觉得确实没什么事后又重新起程。
假册上阮钰大气也不敢出,低头一看手里那蛐蛐的污水,心头懊恼。
掏出手绢擦了擦,随手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