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宝贵祥瑞,珠光宝气飞龙穿祥云嵌宝图。
可惜,这不是他的床。
眉头一皱,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发觉丝毫不能动弹。灯火在帐外,昏暗朦胧,他只是能依稀看到自己手腕里缚了丝带,牢牢的捆在床柱上。
估计脚踝里也是差不多的。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笑眯眯掩藏祸心的赏他一杯酒,那废物必然是下了药,将他弄翻了然后折腾这咱下作手段。
真是……气炸他肺。
好歹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就会这种下药的下三滥勾当。他就不能长进点?弄出漂亮点的让他瞧瞧。
素手伸来,纤纤一撩纱帐,然后探进来一张粉面。
“醒了?”嬉皮笑脸问道。
阮芳庭大刺刺躺着,挑眉懒洋洋瞥了一眼,鼻子里哼一声,算是回过话了。
阮丹青将纱帐撩大了些,然后走进来,坐在床边。
“赵王你喝醉了,所以我让人抬进来休息一下。”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手里握着一柄沉香木雕成的如意,伸过去勾了勾阮芳庭高高昂起的下巴,举止十分轻佻。
阮芳庭瞪着那柄如意,百年沉香木通体深紫,那如意形状纤巧,朦胧灯光下表面光似凝玉,还散发淡淡幽香。
这家伙是在调戏他?太下作无聊了。
别开头,他哼哼一声,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