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那个气啊,还便宜这挨千刀的了。
蹭一下从他腰上翻身跳下,套上单衣一撩纱帐噔噔噔跑了出去。
把阮芳庭就这么摊手摊脚赤条条的扔在了床上。
阮芳庭倒也不恼,闭着眼喘气,享受着欢愉过后的余韵。然而思绪渐渐飘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晚。
说起来,那晚却是搞得有点太荒唐了。
在东宫太子寝殿里抓到自己亲弟弟和那废物的荒唐事,他当时脑子里真是气疯了。估计那时候他脸色很难看,这两人都一副惊若寒蝉的模样,怯生生看着他。
那一滴从两腿间泄漏的白浊体液,真是他神经上一块大石,啦一下就压断。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该也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不一掌将那废物拍死。或者给芳寗一个耳光,将人提溜走。反倒是伸手将那废物推进了纱帐里。
那纱帐里熏了不知什么暖香,混合着欢爱过后的气息一股子糜烂堕落的荒淫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要吐。
然而这头一阵恶心的感觉过去了,后面却越闻越觉得舒坦。
那气味就像是一双温柔多情的小手抚慰着他的神经,让那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份荒诞的堕落。
那废物大概是被吓到了,一直到被他推到在床榻上,都一脸傻愣愣的看着他。
他举起手,那废物就吓得抱住头。
“别打我,别打我。”
他皱眉,手落到衣领,解着扣。
那废物抱着头,背靠着软枕,两条腿曲折,屁股展露无遗。
好白的身子,他当时想。
一贯知道这废物白,毕竟是韦贵妃的种,怎么着也该继承那一身好肌肤。可没料到这白竟然是一身的白,肤色均匀,活脱脱宛如一整块的白玉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