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废物真是干啥都行,唯独在床榻之上,倒是个极能干的主,做得活那叫一个舒坦漂亮。
他都不能不服。
服归服,可他还是不解气。心存龌龊和恶意,手指顺着那光裸的背滑下去,指腹摸过那一节又一节的脊椎,最后滑进屁股里。
他阴损一笑,嘴一撩,对芳寗说。
你可知道,能搞的地方可不止一处。
那废物背抖个停,可见是很知道这事。
也许父亲弄过。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刺扎似的难受,手指就插了一点进去。
那雪白的身子一下绷紧了。
别别,求你,别。那废物吐了出来,在他腰前苦苦哀求。
光是看这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他就热的不行,心里百般恶意都跑出来了,嚣叫着要给他好看。
芳寗没有阻止,只是有些发愣。估计是那紧绷的身子绞得他受不了,眼眯着,盯着那屁股上他的手指。
到底那废物还是被弄的呜呜大哭起来。
可这次就连芳寗也没心软饶他,抵着他屁股一路做到底,看到底。
而自己,则让那废物那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可怜见的,都呛着了,咳得那叫一个厉害,身子都咳成一片粉红。
一边咳一边捂着脸哭,眼泪口水鼻涕都冒出来,就连芳寗和自己射进去的也断顺着大腿滴下来。
真是……搞得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