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贞终究是药除掉自己的。
自己的存在终究是对他的一个不利。自己不死,阿浓就永远不可能完全属于他。
这个男人啊,这个男人。
怎么能对她的阿浓动这样的心思。
她怎能容许?
所以,她喝酒,他吃菜。
她走,他也走。
女人,可以不爱男人,却无法不爱自己的孩子。
但这样也好,总算她尚能确信,自己还是有爱的,能爱的人。
番外 冷宫
“娘,今天的糯米团子怎么是甜的。好好吃。”披着头发,阿浓双手捧着个冷冰冰的饭团,一口一口咬着。嘴巴里塞着米饭,说话含含糊糊的。
星星长叹口气,伸手抓了抓头发。
在这地方待了一年多,头发都干枯了。幸好,也没人看。
“因为加了冰糖。”她用手巴拉巴拉盘子低里被翘的碎碎的糖屑,用手里的饭团滚了一圈,一点不剩的全沾上。
咬了一口,真是甜。都快半个月没吃上糖了。幸亏燕王又托人送了点钱来,不然可能连干净的饭都要吃不上了。
阿浓大口大口地咽着饭团,吃完了还津津有味地舔手指,一颗饭粒也不放过。
“好吃吗?”星星伸手摸摸他的头。
“好吃。娘,晚上还有得吃吗?”阿浓舔舔嘴唇,期待地问。
“有,只要你乖。”星星咬着自己手里的饭团,咕咕囔囔说道。
阿浓把小手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跑过去手脚并用,爬到星星膝盖上坐好,整个人依靠在她怀里。
“娘,什么时候我们能吃肉。”
“吃肉?”
“是啊,我听小六子他们说红烧肉很好吃。娘,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