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似听的懂,用鼻子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舔。

“怎么和秦王一个脾气!”我看它那德性好气又好笑。

舔过了尝了尝味道满意了,它才用舌头把我手上的糖块卷走,咔咔的咬。

它舔的我手心一阵痒,我笑了笑,伸手去摸它,这次没给我什么脸色,专心致志吃它的糖。

我拉着缰,想趁它吃糖的空挡骑上去,结果还是被它察觉,一个撅子将我撂下。

“怎么这么烈!”我气的要甩鞭,但举起又放下。训马靠的不是打。

“县主已经不错了。平时是没人近的了特勤骠,县主这样已经算很好了。”胡人安慰我道。

“真的?”我看着他问。

他重重点头,表示没有敷衍我的意思。

这么说来我还当感激了?这马的脾气就和李世民一样讨厌!不让我骑,我还非得骑它,否则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我深吸口气,从锦袋里再掏一块糖塞给特勤骠,然后抚摸它的脖子和它套近乎。待到它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踩蹬跃上它的背。

特勤骠没料到我还钻它空子,招呼都不打就上去,想当然就又要撂撅子给我好看。

我死死抓着缰,伏在它背上,紧紧抓着它的鬃毛不肯放手。

让你撂,我让你撂,咱们耗到底。

胡人急忙伸手安抚它,但特勤骠的性子很倔,他也不敢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