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之后,是一阵麻,然后开始有些飘飘然,很鬼异的感觉。
这几天他一直忙一直忙,废旧立新,天下动荡。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局势控制住,把所有可能危害到自己的对手除掉。
流血是必然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诞生一样东西就必然意味着死亡另一样东西。
幸好活下来的是他。
他不后悔,后悔他就不会这么做了。
摊开手掌,又缓缓合陇,紧紧的纂紧拳头。
只要他想要的,就能凭这双手得到。他有这个自信。
天下,人心,他都要得到。
逆取,弑杀,他不怕。从下定决心的那刻起,他就已经知道这是条永远不能回头的单行道。
前进,只有不断的前进。一切挡在面前的都要除去,不管它是什么。
天命,他不相信天命。
命运是自己创造的,他只相信自己。
为什么他不可以?谁规定的?谁决定的?
他可以,他可以证明他可以。
他会证明的,向所有人证明。
向她证明。
也许她根本就不屑他的证明,如同她不屑他奉上的热情。
扔在脚下,随意践踏,她冷冷的笑,眼神里满是仇恨。
仇恨也罢,至少她的眼睛里如今有了他。
也只能有他了,另外那两个,已经死了,被深深的掩埋,成了一段禁忌。
和天下一样,他要把她也紧紧纂在手里。
不放,就不放。
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对了,是他下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