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雪似玉的肌肤,那如兰似麝的气息,那如云似雾的眼神,那如歌似泣的呻吟,那如花似月的娇俏。
是水,是救命的良药。
他只想追,只想醉,才不管那是罪还是孽。
早在仁智宫那时,他就该下手的。
他吮吸着她的芬芳,心里懊恼的想着。
竟然便宜了那个傻瓜,这该是他的才对。
他搂在怀里揉搓着,恨恨而想。
他哪里比他差了去?
论学识,论样貌,论功业,论才智,皆是他上品。
她什么眼光?
竟然硬是喜欢那样一个人。
他哪里不好?
她要钱,他给。他要人,他给。她算计,他认。她威胁,他忍。即使她拿刀要他的命,他也算了。
可这番心思,换来的是什么?
冷冷一副心肝,全无半点情谊。
他心头发恨,手脚不知轻重。
身下的人咬着牙,暗暗的,低低的喘息呻吟。低沉沙哑的音色,仿佛稠纱滑过沉香桌案,要仔细听方才能捕获。
吻的重了,岔了气,她剧烈咳嗽,玉肢颤动,粉面灼红,乌发乱颤。
他这才惊动,心里有愧,但隐隐又含肆虐之意。压着那股狂燥,他搂着,轻手轻脚拍她背。
她喘着气,用手捂着嘴,撇着头,不敢看他。
“怕什么?迟早要习惯的。”他盯着她,低低说。
习惯?如何习惯?习惯什么?
她身形顿了顿,头垂的更低,手轻颤着,可怜兮兮的掩肩。
无谓却诱惑的抵挡,一刀剪断那好不容易才拉起的堤防。
他伸手一推,高大身影重重压下。
一入夜,风稍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