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来那么多钱?不要撒谎,是不是你从谁哪里拿来的?”阴惠妃急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急促的质问。
“从谁哪拿来的?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这是我偷来的吗?”李佑脸一沉,侧头瞪着阴惠妃。
“我……”
“母亲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个贼吗?”
“我……佑……”
“难道只有太子才能拥有那么好看的灯吗?我就不能有吗?”
“佑……”阴惠妃低下头,眼神里满是自责和痛苦。
母亲悲苦的眼神让他不舍,李佑不再瞪着她。早熟而敏感,自卑又骄傲的男孩轻轻握住他母亲的手。
“这真的是我买的,我从晋阳县主那儿买的。”他说。
“晋阳县主?你去她那儿了?你不要和那个女人来往。”阴惠妃抓着他的手,担忧而焦急的说。
“我没有和她来往,我只是去买了盏灯而已呀。母亲,你抓的我疼了。”他不解。
阴惠妃松了松手。
“不要和那个女人有来往,她是个不祥的女人,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为什么太子可以和她来往?”他还是不解,追问。
阴惠妃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大人间的龌鹾纠结又如何能让一个小孩子明了。
“他是太子,他是太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能用一个最失败的理由解释。
“为什么承乾能当太子,我却不能?”他有太多的不解。
她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