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恕罪。”那和尚自己也吓的不轻,起也不是跪也不是,眼看的要发起抖来。
李世民越发厌恶,手甩了甩,却没发怒。
赵钱德心思活,急忙上前一把拽起那和尚。
和尚感激看他一眼,起了身,头一抬触见天颜,又立刻吓的低头,心七上八下。
怎么这么个猥琐的家伙。李世民摇了摇头。
就这么个家伙竟然是那法雅的弟子,真是莫名其妙。
想法雅那人,清俊秀丽,狂傲不羁,他虽看不顺眼却也不得不承认是个人物。
想不到徒弟却这么烂。
管他这些做什么,人烂就人烂,只要能用的上就成了。
“和你说的事,全明白了?”他皱着眉,一屁股坐在案上,瞪眼问道。
“是,明白了,赵管事说的清清楚楚。”和尚惴惴不安,点头捣蒜。
他呼出胸口一团闷气。
“那就去办吧。嗯。。。。。。没什么危险吧?”心里还有点不放心,又问。
“没什么大的危险,只是。。。。。。”和尚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只是什么?”
“只是那药,太呛了。”和尚垂着眼,歪着脸,偷偷看他,心里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
“呛?”
“那药上了身,似火灼热烫,痛楚的很。”
李世民皱了皱眉。
“痛?就要让她痛。”他猛一拍桌案。
“给她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他低吼,刷的起身,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
“不伤身的吧?”回头又问。
“不伤不伤,若真熬不过,用水洗去膏药就不痛了的。”和尚急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