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你不需要关心这些,回去,不要来东宫了。”他别过身,口气坚硬。
“很严重吗?”张晋又问。
他长叹口气,身形颓了颓,无言沉默。
“是什么病?”她继续问。
“你不用知道。”他挺起身,语气拒绝。
张晋皱了皱眉。
她没有心思关心承乾的病到底又什么保密价值,她只是想知道更多一点的信息。
贞观五年会发生什么,对她来讲没有悬念。
这一出早来晚来始终要来。
上一次承乾气疾发作,她以为命运的安排到了。可惜,她错了。或许是命运的嘲弄,想显示她的高深莫测。又或者算是一次实习彩排,让她见识一下她的本事,好提高警惕。
这是第二次,她觉得那无情人没必要再耍弄了吧。
她只是希望尽快完成任务,至少过了这桩,下半年就安省了。该干嘛干嘛,偷点空闲。
但显然的,这任务并非原先想的那么简单。
瓷瓶里只有一小块指甲盖大的白色结晶而已。
这是什么?
毒药?解药?
她只觉得想笑。
是怕她日子过的太无聊给点悬念吗?
她又不是医生,能从这么一点东西里判断承乾到底得了什么病,该吃什么药。就算她能,如今这是一千多年前,很多东西根本没办法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