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一把跳起,手一抓锦被将自己裹了严实,她喝道。
喝完了不由皱眉,双腿间私密之处一阵涩涩痛楚。
其中一个宫人跪到榻前,将手里的金盆放置好。
另一个宫人年纪颇长,一脸是褶,涂着粉越发难看,努力挤着笑脸,手里拿着个木盒。
怎么还有这种白头宫人留着?吓人的吗?
还有一个微微凑上前,脸上摆顺服温和的笑容,手略咯一伸。
“县主莫怕,是陛下吩咐我们几个为你梳洗”
“走开。”张晋满脸戒备,忍不住朝后退了退,手一摸,摸到落在被褥里昨晚用来绾发的金簪,握在手里。
“县主娘娘莫要怕,您昨晚身上伤着了,陛下特别吩咐要给您上些药。不然难好。”那老宫人笑的献媚,挤着脸往前凑。
张晋顿时一阵难受,头晕反胃,手握着金簪往前一刺。
“滚开,不要你们。滚!”她尖叫。
开什么玩笑,难道他以为她会让这些根本不认识的人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吗?
“哎呦,县主娘娘你别这样,伤着我们不碍事,伤着您可就不好了。您身上的伤也的好好调弄,不然落下了根,我们可吃罪不起呀。”老宫人紧紧抱着怀里的木盒,急忙退了退,嘴里直嚷嚷。
放屁,张晋牙一咬。
调弄好了再让他好折腾自己吗?
真他妈的禽兽!
他把她弄成这幅样子,还要让这些陌生人来摆弄自己,看那些根本见不得人的伤处,让她丢脸吗?
“滚!我自己会收拾,你们给我滚!”她怒吼,手里金簪往前一划。
那三人只得退了退。
“县主你别这样,这瑭瑭是宫里的老人了,你的伤她是拿手的。快把手里的金簪放下吧,莫要伤着了。”
“县主把金簪放下吧,万一伤着了你,我们可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