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痛苦的喘息。

“怎么了？”他问，屁股绷紧，却不敢喊疼。

她没有回答。

她明白，即使一切从来，即使她不再计较，即使她愿意委屈，她的爱情也只能是着烟花般的结局。

她不可能拥有他，她不会有孩子。

手微微放松。

少年呻吟一声，身体微微放松，修长的手臂圈住她。

她摸他的脸。

黑暗里除了那纯粹清澈的眼眸，什么也看不见。

掌心里熟悉的轮廓，让她有些恍惚。

这眉，这鼻梁，这绒绒的少年才有的额头。

她揽下他。

“叫我，馒头。”她闭上眼，轻轻咬他耳朵。

“馒头？”少年不解。

“叫我。”

她双腿微微夹紧，催促。

喘息，他眼前一片绚烂，呼吸急促。

“馒头！”

“在我耳边轻轻的喊。”她说，身体像条蛇，将他越缠越紧。

“馒头。”

手肘扶着，他将头凑到她耳边，用只能她听到的声音，轻轻的呼唤。

馒头。

她闭着眼，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头埋在他脖间，腿越缠赶紧。

他微微颤抖，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舍不得去抓掌心里那凝滑的肌肤。

他怕，怕自己的冲动弄伤了她。

他怕，怕她会痛苦，会受伤。

橘子的芬芳萦绕他眼前，发丝铺满在脸上，一缕一缕又一缕，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