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都没想到会在长安遇上你。那天你离开并州后，都去了哪里？”他问道。

“到处瞎混呗。”她随口说道，低着头。

袁天罡眉动了动，明白她不想和他说这个话题。

“先生，我们还逛吗？我想去买花灯。”身旁的明空扯了扯他的衣袖，抬起小脸问道。

“就去就去，我和这位。。。。。。公子说几句，就去。”他低头拍了拍她的头，和颜悦色温柔说道。

张晋看向明空，眼神复杂。

“她。。。。。。他。。。。。。还好吗？”她问。

袁天罡愣了愣，看到她怪异的眼神，回味过这话的意思来。

他摇了摇头。

“好，没变，明空和以前一样，好的很。”他说。

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松了口气。

那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她真心希望只是一场梦而已。

什么都没变就太好了，虽然命运不可改变，但她总还是希望未来的女皇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他们。。。。。。”袁天罡指指她身后的两人，问道。

“嗯。。。。。。朋友，平时一起玩的朋友。”张晋还是不愿意说。

袁天罡点了点头，也不问了。

龙胎凤子，里面牵扯太多，确实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带明空去买花灯。你们。。。。。。”

“那个。。。。。。那样东西。。。。。。“张晋抿了抿嘴，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双眸里微微流露哀伤和期盼。没头没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