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光洁滑嫩,好似煮了七分熟,剩了壳的鸡蛋。
“和你过到无所谓,只是你那一大家子老老少少,还有文武百官也一起过,就太恼人心烦了。”她没拒绝他的抚弄,只是语气依然嘲弄讥讽。
他笑,心情不错。
“就是要他们在,你不是老说他们防着你,要害你。我就要当着他们的面恩宠你,让他们知道我的态度。他们明白了,就会收敛的。”他低语,手指抚到她眼角。
肌肤上未有半点脂粉,这人对自己的姿容惯是有自信的。
这眼角竟仍无半点细纹。他心里暗叹。
想在九成宫,他招宠淑妃,卸尽妆容之后,虽然姿容依然美丽,但近看之下,眼角也不免有了细纹。
十几年了,是人都该有所苍老。
可这人,却依然这幅年少姿容。
妖物,也难怪他们谓她妖物了。
那法雅和他说过,她食驻颜的药草。
这种东西,为她保持容颜,却也让她无法有孕。
他知道她是先是为了不孕,才是驻颜。可他。。。。。。若结局不能改变,诚然希望她是先为驻颜,再为不孕。
那至少,她是希望他恩宠常驻。
微叹,他手指扼弄含情,眼神却微怨。
她将他手撩开,转身走开两步,背对他。
“你的恩宠太过,我的放肆又太过。即使你表明态度,他们之多是忌惮于你而已,又哪里真能改变对我的看法。”
“忌惮也好,至少你能得点空闲。”他从背后搅住她,低头嗅她发间芳香。
“你对我越好,她们只会越嫉妒我。”她转身,面对面贴着,仰头看着他。
“只要有我在,他们不能对你如何。”他说的轻描淡写,自得满满。
“那,如果你死了呢?”她下巴仰起,幽幽问。
眼神些许挑衅,嘴角微撩,放肆而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