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张晋撅了撅嘴,半拖半就的枕着他手臂躺下。
摸摸他的手臂,她不解的膘他一眼。
“还是枕头舒服。”
“没关系没关系。”他一脸的笑,伸手帮她侧转头,耳朵朝上,服务的周到而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低低笑骂,配合的躺好。
“真没事的?”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不过是兑了油的水而已,灌耳朵里还能聋了不成。再说了,我哪里舍得伤着你呢。”他在她头顶哄着,连连保证。
心想也是,弄残了她对他有什么好处。
于是安了心,闭上眼,手抓着他衣袖。
“轻点啊,我耳朵特别敏感,很怕疼的。”她又唠叨一句。
“知道知道,知道你耳朵敏感。”他笑,热热呼吸又灌进她耳朵里。
她脖子一缩,轻笑,脚趾都匀起。
伸手想去掏耳朵,被他拽住。
“快了快了。”他说。
按耐住自己掏耳朵的冲动,她手抓紧他衣袖,摆好头。
那老内侍取了跟芦苇管,一头嘬在嘴里,一头往手里金碗里一放。
微微用力,吸了半管那兑了油的水。
将芦苇管子一头微微伸到张晋耳朵孔边,将半管水吹了进去。
“哎呀。”张晋轻轻叫唤一声,抓这他衣袖的手一扯,人微微一缩。
什么东西钻进她耳朵里了?
他双臂一览,将她搂住。
“好凉啊!这什么东西?”她又轻叫,头微微晃动,伸手要去掏耳朵。
他揽的越发紧,不让她动弹。
“啊!“她手指抓挠他手臂,叫的更大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