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脚雪白晃眼,乌黑的长发散落满榻。
“干什么?”她责问,双眸瞪着他。
问完就后悔。
问个屁,这人一脸色欲熏心,直勾勾瞪着她那模样,还用再问?
她转头看。
这边两个宫人,榻前还有个老不死的内侍,屏风处还有那赵钱德,这整个两仪殿里七七八八十几个人都不止。
脸顿时臊起来。
“哟,现在到脸红了,方才却只顾着受用。”他手里提着薄毯,取笑她,丝毫不顾自己赤身露体。
脸皮够厚。
她伸手掩自己,白他一眼。
方才,方才她哪里还知道这什么地方,什么人。
给她下这种下作的圈套,还亏他要做什么明君。
荒淫昏君还差不多。
也顾不上剩下凝滞耳朵的享受了,她伸手要扯他手里的薄绸。
让她扯,他笑。
她一扯,他一拉。
来来回回几次,张晋脸都要气歪了,索性撤手。
翻个身,手脚并用,要爬下榻去。
他又急了,手里薄绸一抖,将她整个罩住,网麻雀似的拖回到自己怀里。
其他人见这两人在榻上闹,憋的难受。
笑不敢笑,避不敢避。
他全然不顾,只揩着她,手只往那毯子里钻,搓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