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她不能,绝不能。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怎么能这样!
她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他。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她算计得有多深。
她始终不肯入他的后宫,始终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她县主的身份。
她这是和他划清界线。
他伸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胸襟,郁闷。
他现在把她关在掖庭里,又算什么呢?
她就这么算计了他十几年。
他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他怎么能饶得了她!
那个妖孽!
135 坦露
才在朝堂之上发了一通脾气,就着太上皇陵寝修建延误的由头,将一班朝臣骂了个狗血淋头。魏征那刺头就第一个上来挑他,也正好。
看着这人他就心头一把火。
什么玩意,就学着那人的样,自比清高,惯弄权术。说着那翻来覆去的大道理,生生噎死他。狗屁的大道理。
巧言令色,看菜下筷,弄来弄去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修身立言传世,哪里是为了他!
什么玩意,装装装,他装够了。
明君,他不装了。
明君,他还不如做个昏君算了。
一刀劈死他们算了,一个个尽知道逼着他成就他们。
不,要劈得先劈死那个妖孽。
关了她几天了?三天?四天?他都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