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下就醒过来,看着身边她沉沉睡着,人微微卷曲,背着。
这妖孽东西也不知道身上什么魔力,只不过看她几眼,他就烧的厉害。
伸手摸了几下,她双腿就夹,哆嗦几下。
里面有些肿了,昨晚弄上的黏糊糊一摊,有点腻人。
下不去手,他有些懊恼。
心头复想起昨晚阿德说的那些下作勾当来,心里一阵幽暗恶意。
这幅妖孽身子,也不知道能找出多少乐子来。
贴上去就扒她双腿。
她正睡的沉,又是个有下床气的人。
他那样弄,自然是要恼。
然而心里怀了恶意,腰里烧了欲火,哪里还由得她。
他本来就是个意气脾气,上了劲头只管拿下,由不得别人不依。
原先对她总还是有那么几分特别,可当下心头有分气,而且做的有时这种忒下流下作的事情,眼要烧红,连心都蒙的厉害。
眼前只有她翘翘挺挺的屁股,抓手里软滑绵糯,恨不能捣烂了她。
知道他想那样折腾她,再沉的睡意她也惊醒了。
挣扎了几下,哪里是他对手。
她立刻就哭就闹,哀求几下。
他顿时郁闷。
每次都这样,她的眼泪在他床榻之上是最不值钱的。不过是想蒙骗他心软。
她能让那两畜生那么弄,却不许他?
什么玩意!
饶不了她的!
哭,哭的满脸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