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呢。我撩着嘴,斜着眼看他一眼,然后底下头继续我慢吞吞的安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蹲下身。
连我马子你不也用过。何况钓鱼杆子呢。他笑着说,眼睛里满是精光。
对话到这份上,旁边的仆从也知道该回避,急忙退开。
你的东西,也就马子能让我用用,其他,无福消受。我不给面子,继续顶他。
这既不是我的地盘但也不是他的地盘,要掐,我们也只能嘴上掐。用嘴掐,我未必不是他的对手。
他放下手里的鱼杆,拿起我的鱼杆帮我安装。
有必要为邵子安这么尽心尽力吗?他对你做的和我有什么区别,难道真为了他比我年轻不成。
还真让你猜对了。
邵子安许了你什么?钱?还是自由?或者是我妹妹?他给了你什么?
反正是你给不了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帮我怎么样。他开给你什么条件,我也可以给你。甚至更多。
东升,他可以给我东升。我看他一眼。
不就是东升嘛。我也可以给你。只要除掉邵子安,东升给你就给你,你爱做龙头做龙头,爱做幕后做幕后。
甚至你要洪兴我都可以给你。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他朝我暧昧的笑笑,眼睛里有很邪恶的东西。
我棱冷一笑。
我没那么大胃口。
那不怕,你要东升,我可以答应。只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