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李渊砰一声捶桌案。
“私运盔甲对付自家兄弟,你还到他有礼了?”他大声喝斥,瞪向李元吉。
李元吉不惧,坦然面对李渊。
“父皇,大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二哥逼得那么紧,大哥也不能任人宰割。堂堂太子,难道还让秦王逼死不成?”他反问。
李渊皱眉,面色懊恼。
“胡闹,全是胡闹。一家兄弟,成何体统。”
“没错,父皇,一家兄弟成何体统。闹到这样难道是大哥的错?大哥的为人父皇你还不知?倘若二哥给大家一条活路,大哥何至于
如此。”
“闭嘴!”李渊伸手一指,怒斥。
“纵有万般理由,私运盔甲按大唐武德律,就是谋反。”伸手敲敲桌案说道。
李元吉哼笑一声。
“父皇,武德律自颁布到如今才几年?天下初定,这条条框框哪里能限得那么死。父皇你现在派人去我武德殿搜,去二哥的承乾殿
搜,也能搜出不少违法的东西来。”李元吉说道。
李渊不语,看着他。
“我没说大哥做的对,大哥自然是错了。但这里边,二哥也不干净。”他继续说道。
“什么意思?”李渊缓缓低问,目光紧锁。
“私运盔甲给杨文干,这是要命的大事,大哥岂能不派心腹前去?大哥也真是的,哪里找来的好心腹,这一路通畅走过去,怎么半
道上就突然反悔来告密?”李元吉说道。
“怎么?你还要反赖在那些告密的人身上?他们忠心于我,难道还有错不成?”李渊冷哼一声。
“父皇,忠心也要看是真的还是假的。”李元吉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