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欢场老手,客套就是虚伪。直接了当更是痛快。
真漂亮。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偶尔会虐待似的用手捏一下。另只手则更为本质,在我的衣服里为所欲为的揉着捏着。
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手指细细的抓着,好似忍受不了他的狂浪。
你可以养两个吗??我一边细细的喘气,一边说。
一个你就够让我消魂的了。他的舌头描绘着我的脸我的唇。 我怕我对付不了,身体会坏掉的。我的身体软弱无力的挨着他,因他的动作微微发颤。
要叫救兵??他的手一重。
啊。我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他好可爱的。比他要好很多。我红着脸底底的轻喃。
真的。他放浪的将头埋在我敞开的领口,轻咬着,语调闷闷的。
我们要找个好主人,让我们好好服侍您,好吗??我微颤着,喘着气,几乎说不完整。
他将我扔到床上,将手机扔给我。
把他叫来。他则跪在床上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按了号码,拨通电话。
意,来啊。我找到新主人了。我轻轻的说。 裤子那儿的事我并不担心,那个结是服装店老板亲自打的,一个精美而又繁复的中国结,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的。当然,也不是很难打开的,毕竟我还是要他打开的。
调情嘛,男人就要这样。你就要让他们遇上些有趣的难题,让他们急急。但也不能太难了,万一他们没了兴趣就糟了。
就像是个精美的礼物一般,我温顺的躺着,让他细细的解着那个结。
他自然不是俗人,饶是再急,也是极仔细的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