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对,偏却执迷不悟,一意孤行。
凑到沈默耳边,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蹿进鼻子,那是股淡淡的肥皂香味。沈默这人习惯很是挑剔,洗澡只用普通香皂,淡淡的清香却最是宜人。然而此时此刻,这香却是勾魂噬魄的催情之物,闻之便动情。陈天养只觉得腰上的邪火一个劲的往上涌,直至灭顶。
气息渐重,神智渐迷,手也乱了起来,陈天养轻唤着沈默的名字,嘴不住的舔咬他的脸颊和脖子,腰间的硬物也早已经顶着沈默的背,来回的磨擦。
沈默当然感觉到顶在他背上的是什么,可是,这算什么事呢?那可是他的天哥,他的兄弟?怎么会?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男女通吃,可怎么也料不到陈天养竟然也对他存着这种邪念。
陈天羊的手是越来越邪,都已经掐着捏着拧着他的胸。
“别这样,天哥,你别这样。”他急急的叫,希望能唤回陈天养的理智。
当听到那声天哥,陈天养停了停,但随即又上下其手起来。
“别,别这样。”沈默叫起来。陈天养不知轻重,那手捏的他胸口一阵阵疼。他又不是女人,有那两驼可以任人搓柔。根本没有的地方,陈天养却偏要照着样的搓柔,这不是为难他。
这一叫唤倒让陈天养记起沈默的双唇来。
那两片薄肉平时总是抿着笑,嘴角弯起,特别的勾人,特别的坏。
这会再一看,两片薄唇微张着轻轻颤动,竟然是一副楚楚可怜之色。心头一阵电流,陈天养想也没想低头就吸住那两片薄肉。
薄唇之人素来薄情,沈默也确实是个薄情风流之人,一惯的惹花拈草,定不下情来。偏女人就喜欢这种浪荡子,一味的贪恋他那身好皮像。如今竟然他也着了这臭皮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