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认识很长时间的了。毕竟大家是同一类人。布鲁的眼光停留在很远很远的远方,是我无法到达的那个远方。
那就说来听听吧。我尽量使语气听起来愉快一点,这样对彼此都好。
一个伤感而又温暖的午后,无尽的绿色里。
他要求的并不多,我付出却是如此的少。
齐斯洛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白天来到的。与那明亮的刺目的阳光格格不入的是他憔悴不堪的模样。
看来他戒烟戒的很惨。
很难得的,这次他穿着打扮的很正常,纯黑色的西服,规规矩矩的仿佛不是他。
而他怀抱里一身纯白的乔莲娜却光彩亮丽的比外面的阳光还刺目几分。
好出彩的一对,看起来似乎直接可以送到礼堂里去完婚了。
齐斯洛不会就是这么打算的吧,只要程家的人一点头,他就立马进礼堂。
由于齐斯洛是正经八百的登门拜访,而且看样子态度很端正,动作很规矩。所以布鲁是不可能当面拒绝他的拜访。
更夸张的是,齐斯洛带来了聘礼。
没错,不是那满箱满箱的钱,也不是一张吓人的空白支票。
他很礼貌的准备了程家大大小小的礼物,还有明确的礼单,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婚礼必备品。
他是认真的。
我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从一开是他就是认真的,本来他就是认真的。我明白,我知道。
只是,我不知道他认真到这个地步。
太,太让我羡慕了。
是的,或许齐斯洛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可是,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男人,就应当像他这样,堂堂正正的,认认真真的,恭恭敬敬的,向对方的长辈郑重的提出那个非常重要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