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白子寒看见几个流浪汉在翻垃圾桶,他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问“你好!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白子寒用生硬的ri语说着,同时用手比划着浅仓奈美的外貌。
几个流浪汉原本在专心翻垃圾,可是看着白子寒突然暴怒起来,把手里的垃圾砸在白子寒身上,并抡起垃圾桶的铁盖子打他,臭气熏天的嘴里叽里咕噜喊着“小子,你谁啊?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别踩过界,滚开,滚开!”
白子寒脸上被铁盖子砸的火辣辣的痛,被几个流浪汉打倒在地上,一阵狂轰滥炸。他才明白原来流浪汉也是有分地盘的,一旦跨到别人的地盘就会遭到殴打。浅仓奈美一开始肯定也不懂这些规矩,所以肯定也受过这样的毒打吧,真是难为她了。
白子寒抱住脑袋,不愿意和这些人起冲突,他大声解释“等一下,我没有抢你们地盘,我是在找人。”
可是流浪汉根本不听,一边暴躁的大喊大叫,一边对他拳打脚踢,白子寒身上挨了不少拳头,牵动原有的伤口,痛得他不断咳嗽。白子寒无奈之下,只得咬牙伸手发shè电流,把他们手里的铁盖子炸飞。
这群流浪汉见状,怪叫一声“妖怪啊!”“魔鬼啊!”就转身逃跑,白子寒奋力扑倒一个,死死的压住他,叫道“我不是妖怪,我在找人,你们有没有看见我说的小女孩?”
这个流浪汉一脸恐惧,吓得瑟瑟发抖,小便失禁,他拼命摇头说“没……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小女孩……”
白子寒还想问什么,可这个流浪汉明显吓破胆了,眼神里充满了胆怯。白子寒只得放开他,流浪汉急忙连滚带爬跑掉了,好像白子寒是个吃人的老虎一样。
白子寒有些脱力的靠在墙上,他的腰腹出血了,显然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他死死的按住伤口,手指上都是血,脸sè因为痛楚而发白,他心里感到悲哀,这就是流浪汉的生活吗?浅仓奈美一直也没和他说过这些。
然后,白子寒咬咬牙一步一步回到下水道。他希望回去的时候浅仓奈美已经在等他了,可是希望毕竟只是希望,下水道里什么人也没有。
白子寒抱着脑袋,喃喃道“浅仓,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因为我说要把你送去冲绳县,你不愿意所以才要走?”
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最后深深的自责起来,如果自己答应带浅仓奈美一起走的话,她会不会失踪?白子寒骂了自己一句“白子寒啊白子寒,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然后打了自己两巴掌,又强撑着身子跑上街。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可是不出去找的话他就无法平静下来。
白子寒从傍晚一直找到夜幕降临,可他找遍了附近的几个街区也没有发现浅仓奈美。白子寒一拐一拐的走进后巷,落魄的身影显得特别孤单,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鼻子酸的好像大哭一场。
可忽然间,白子寒在y暗的后巷里听见深处有小男孩的尖叫声,似乎是在喊救命。白子寒想也不想就冲进去,然后就看见三个大汉在绑一个流浪孩童,连拖带拽的要把那小男孩抓走。
白子寒用ri语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快放手!”
三个大汉吓了一跳,但看见白子寒的邋遢污秽的外表立刻眼睛一亮,领头的说道“喂,又有一个流浪汉,你们把他也绑回去。”
白子寒愣了一下,对方说的居然是纯正的中文。他刚要用中文和对方沟通,另外两人就带着绳子扑上来,魁梧的身材压过来就好像大山一样。白子寒不明白他们干什么,本能的就爆发电流撞开他们,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这个孩子?”
那两个大汉撞进了垃圾堆,被电的头晕眼花。至于那领头的被白子寒吓了一跳,不明白他怎么能放电出来,但听见他说出中文,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哈哈,原来是老乡啊!真是不打不知道,误会,误会!我们是东北之虎的组员,敢问老乡是混哪里的?闽清帮,上海帮还是cháo州帮?”
白子寒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是黑帮。”
“不是?”领头的人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白子寒是其他帮派来抢“生意”的,谁知道居然不是。他立刻沉下脸,冷飕飕的说道“老乡,既然不是道上的兄弟,那么哥哥我就奉劝一句,最好是夹紧尾巴做人,别他妈多管闲事。敢妨碍东北之虎办事,就算老乡也照捅,听明白没有?别以为藏了电击棒就当自己是jg察了,赶紧给老子滚开。”
领头的还以为白子寒手里藏着电击棒,刚才就是用电击棒电倒了两个兄弟。所以,他抽出裤腰的一把小太刀,是ri本混混典型的武器,能够伤人却不易致命。
白子寒无视对方明晃晃的小太刀,重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绑架那孩子?”
“cāo,叫你滚不滚,真他妈给脸不要脸。”领头的混混气急败坏,见这小子不识好歹,便提刀朝他走去,准备给他松松骨,上一节免费的生存课。
可谁知道白子寒抬起手,手心里陡然跳跃起数道电流,好像无数萤火虫在他手心上飞舞,发出劈里啪啦的爆炸声。白子寒把手一推,手里的电流立刻激shè出去,炸开了垃圾桶,顿时让垃圾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