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啊!
要知道父亲已死了三年,这位江县丞最多十六七岁怎么可能知道?
难不成,是父亲的鬼魂一直阴魂不散,逗留在这宅邸之中?
这个念头一起,徐员外顿时更加害怕。
江永暗中留意着他的神色,见他瑟瑟发抖,心知时机成熟,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对了,方才那人还拜托本官帮忙确认家产分割的事情,不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家……家产?!什么家产!”徐员外的神色更加紧张。
江永却在此刻退了一步,道:“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原本打算进屋后坐下来详谈的,哪知道进了屋才发现那人已经没了影子。”
江永看向徐家长子,故意问道:“徐员外,你知道这个家产是说的什么吗?难道是徐家分家的家产不成?”
徐员外哂笑着,不能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江永暗中观察着他的神色,再抛出一个诱饵:“哦,对了,那人还和我说了是怎么分配了的。”
徐员外果然不是一般的紧张,当即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这个嘛,本官现在可不能说。”江永摇了摇头,端起了架子。
“为什么?”徐员外实在是心急地不行,忙追问道。
江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示意徐员外靠上前来,伏在他耳边悄声道:“徐员外啊,这可不是我为难你啊,你派管家送到我府上的东西,我可都记得呢。”
见徐员外神色稍有放松,江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才接着道:“可是你也要体谅我啊,若是有人告你,我大可以给你压下来,可是……可是这可是那个东西啊!我要是不照办,招惹了晦气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