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梦境便有些模糊不清了,几乎都是阿策单方面的被虐。他的身体就像是破布一般,被人随时的抛下摔打,直到他全身瘫软的仰面摔在地上,看着没了任何的还手之力。
那女人狞笑着走近了,打算给他最后一击。
尖锐的匕首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倒映在阿策的眸子里,顺着他的视线,朝着小腹插了下去。
阿策不知道哪里来的求生欲,竟然直接用左手抓住了匕首的锋刃。
趁女人愣神的功夫,突然从另一只手的袖口甩出一道锋芒来,划向了她的脖颈。
鲜血飞溅。
女人瞪圆了眼睛,身体直直的倒在了阿策的身上,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匕首也穿过阿策手掌的虎口,插进了他身体好几寸。
……
“疼……好疼。嗯哼……”
阿策在睡梦中难受的扭着身子,一副被梦魇魇住了的模样,清秀的眉头拢的很紧,鼻头上的毛孔里渗透出了细密的汗珠。
温折玉被他扯着衣服弄醒了。
看到小白莲尖锐的犬牙正抵在唇瓣上,咬出了浅浅的血丝,又闷哼声不断,不由地伸手在他的后背抚了两把,怕惊吓到他,小心翼翼的问:“哪里疼……”
“手疼,肚子疼,哪里都疼……”
阿策将左手无意识的朝着她伸了过去。
温折玉将白白嫩嫩的小手握到手里,轻轻的摩挲了两把。果然发现他的掌心有些怪异。
夏季天亮的早,窗外已经有薄薄的亮光透了进来,她将阿策的左手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几眼。
这只手应该是受过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