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梓铭疲惫地点点头,没再细问,光是教夏姑娘不要耍赖就耗尽了他毕生的精力。
两人一回玄天宫,就被余婆婆抓去练功。付梓铭心中的魔头梦早就幻灭了,比起整天气运丹田,他更喜欢在女人身上练功。
余婆婆苦口婆心地教导他:“少主,玄天教的未来就靠您了。”
付梓铭满口应着,看武学秘籍和看历史书在他心里一样无聊。好在流烟总是很有耐心地指导他,总算还有些进步。
“流烟,你武功这么厉害,是不是灵童悟性都这么高?”付梓铭随口问问。
“回禀少主,其实历代灵童中只有我会武功,灵童是长不大的,长不大就无法练武。”
“为何你能长大?你好像说过是我让你长大的?”
“灵童其实就是为教主承载生命力的容器,与教主同生共灭,当教主受伤甚至濒死的时候,灵童可以为教主输入生命力助其痊愈,长大就意味着消耗了生命力,所以灵童没有长大的权利,”
“只把你们当成容器,太没人性了,你们也愿意?”在社会主义长大的付梓铭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定义。
“十五年前您也说过这样的话呢,”流烟低垂着眼眸,淡然地说:“为少主生,为少主死,是身为灵童的无上光荣,少主长大的世界没有这样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