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的大厅里有一个高台,上面有几个青楼女子正在翩翩起舞,看台下一桌桌的嫖客左拥右抱,看得如痴如醉。付梓铭知道这些都是普通民众,陪酒的姑娘能看能摸不能吃,有钱人都是搂了花魁躲进楼上的包间里去嘿咻嘿咻了。今晚兴致不错,付梓铭不想这么快就去做耗费体力的运动,拉着流烟在看台下找了个座儿坐下。
“大哥,这移花宫都有什么美人啊?”付梓铭问旁边一个搂着姑娘吃酒的中年谢顶大叔。
谢顶蜀黍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乡下来的?移花宫赫赫有名的邀月和怜星没听过?”
“听过,不过好像不是这个故事里的。”付梓铭小声嘟囔。
一曲完毕,舞女们华丽谢幕,一个老妪走上看台,虽然五官端正看的出年轻时是个美女,奈何年纪太大,付梓铭不由得犯迷糊,这是什么节目,也太重口味了?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跟仟玉差不多年纪的少女也走上看台。少女穿着紫色的细纱裙,做工精巧,却不合身,头低低的看不清模样,双手紧紧攥着,看得出很紧张。
付梓铭旁边,一直半躺在椅子里作要死不活状的谢顶蜀黍一下子来了精神,腰板挺得比付梓铭初中时的班长都直。
付梓铭好奇地盯着看台看了半天,恍然想起这就是传说中的开。苞拍卖吧?
老鸨粗鲁地抓住少女的下巴,硬生生将少女的脸抬起来。那是张漂亮的脸蛋,阅人无数的付梓铭也不由得赞叹,看起来比仟玉要大上一些,正是少女向女人过度的阶段,有少女的稚气也有些女人的妩媚,彷如坐落塘中的莲花,丽而不俗。
“好货色,我出二十两。”
“什么穷鬼都敢进来,五十两。”
“我出五十五。”
“六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