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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喜破涕为笑:“是,奴婢知道了。”

服侍珞瑾上了车,秀喜和福鲤站在一处,福鲤是六皇子身边的人,秀喜不太敢搭话,又觉得不当面道谢心里不安,拧了拧手绢,鼓起勇气说:“福鲤公公,今天多亏您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客气,碰上这种事,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这事儿是因钱小姐而起,我也不能看着不管。”

福鲤这么说就是在秀喜诚心道谢的心上cha了一把刀,谁家主子谁不护着,怎么能说是她家小姐的错,归根结底是六皇子的错啊,还不是他先把小姐拐出来的。

也是秀喜年纪还小,初生牛犊不怕虎,嘴皮子动动小声嘟囔:“宫里人的道理和咱们老百姓就是不一样。”

福鲤耳朵灵,一字不差地听在耳朵里,眉毛一挑,平时在宫里他仗着六皇子当靠山也有些威福,小丫头片子,嘴还挺损。

慕从锦的贴身侍卫会守口如瓶自不必说,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了了。慕从锦叫来福鲤,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大车话,只看福鲤时不时点头,钱珞瑾好奇地问:“你又想什么坏点子?”

“帮你报仇。”

“帮我报仇?什么仇?”

“差点被人卖了,你心里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