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官,”福鲤摸摸自己的尖下巴:“我怕这都中城里还没有官敢管我们。”
那顺天府尹能在权贵遍地的都中城里坐十来年不倒,得是多精的妖孽啊,两个人贩子跪在地上还想青天大老爷给他们做主,顺天府尹一看是福鲤带过来的人,原因、过程一概不问,直接拍了惊堂木:“大胆人犯,如此罪大恶极,实在可恶!拖下去!”
人贩子夫妻都傻眼了,他俩敢在都中拐孩子,也是没少给顺天府尹上贡,以前也被人告过,白花花的银子送过去也就不了了之,今儿府尹怎么疯了!
福鲤哪能不知其中说道,弹弹袖子上的灰尘。
“行了,我还要赶回去伺候六皇子,犯人我就交给你,”说着福鲤又食指点点顺天府尹的心脏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都是你的忠心。”
“公公放心,下官都明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管那两人给过自己多少银钱,顺天府尹也不敢松这个手。
福鲤走后,有懂事的衙役小声在顺天府尹耳边问话:“那俩人都关在牢里,大人,怎么办?”
这俩人以前也被关起来过,不过原告前脚走了,后脚就被府尹放出来,衙役以为和以前差不了多少,却听顺天府尹叹了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人贩子夫妇被关在一间牢房里,迟迟都没见衙役来开门放人,老头也算上路,塞了块碎银子给牢头:“爷,我们跟府尹大人有旧交,劳烦您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