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笙去了阳台拨电话。
“喂。”
那是一道很磁性的声音,说实话上官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微愣了下,才道:“你好,请问你是霜霜的哥哥吗?我是她的舍友上官笙。”
“你好,我是秋灼。”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的那幅《新生》画的很好。”
“谢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声音太磁性催耳了,总之上官笙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局促,“上回秋先生的帮忙一直没有机会跟你道谢,这次我又听霜霜说你想买我的画,可因为我一些个人原因那幅画不能卖,所以就想问问秋先生愿不愿意我重新为你画一幅?”
秋灼:“实不相瞒上官小姐,我想买的是那幅《新生》。”
上官笙愣了下,才道:“想必霜霜跟你说过那幅画对于我的意义,所以实在抱歉。”
上官笙心想,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新生》对她来说真的非同寻常,但是她很愿意重新给秋灼画一幅,他应该也会顺势而下不再提《新生》。
然而,上官笙没有想到,秋灼就是个不寻常的人,他不紧不慢的说道:“霜霜确实有讲过,不过”他的声音轻了些,“但这幅画我是想买来送给我喜欢的女孩子,她曾经以植物人状态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所以这对她来说也同样意味着新生。
上官笙愣住,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从来不关注画的秋灼突然会对她的那副画予以好评了好评的从来不是画,而是那幅画背后的女孩子。
秋灼继续道:“上官小姐,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下,钱不是问题,或者你不想要钱,别的也可以。”
别的也可以
除了简壹,她什么都不缺。
而且这幅画里面凝聚着她的前世今生,简壹的前世今生,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会卖的。
上官笙没想到自己原本的意思是要换一幅的,结果现在反倒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