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短刀亮了出来。
中指长,拇指指腹一半宽,呈扁平状,薄如纸张。
小是小了点,可刀身隐隐透着一股寒气。
这刀能划烂嘴,割开鼻,也是能杀人的。
对面的人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即将出鞘的长剑默默收了回去,被人使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
眼中一片骇然。
人人眼中都是一片骇然。
柳如风听了也觉得骇然。
他想起了花嬷嬷的花嬷嬷死之前也是奇奇怪怪的。
说是奇怪,的确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莫名就疯癫了。
可要说奇怪,他又拿不出证据说明。
奇怪,最近遇到的都是些匪夷所思的怪事儿。
“把人带回去,好好请了大夫过来看看。”柳如风盯着地上血流不止的两人,这样吩咐。
花嬷嬷死了,尸体处置得匆忙,他查不了什么,这两人,活有人,死有尸,要是真有奇怪之处,不会查不出来的。
“二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走?这马车里太闷了,我坐着不自在。”
宁绾掀开旁边的帘子,笑着冲外边眉头紧锁的柳如风呼道。
傻儿,既然敢把人留给他,他又能查出什么来。
都说柳如风聪慧,这便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
他要是真聪明,怎就不知,该断不断,必受其乱?